“你不一样,你是太子,他……”

“他也一样。”骆城云说。

无论何种理由,他这辈子都不愿看见顾珩为此退让,利用一个人的牺牲去成全所谓的体面,是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

“他只需要做他想做的事。”

“剩下的有我。”

回家后,骆城云一改先前在外的强势态度,装出一副疲惫,看见顾珩,欲言又止。

顾珩:“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是有点。”骆城云险些装不下去,于是干脆来到他身后,从背后将人抱在怀中,“所以今晚,是不是该补偿我?”

顾珩听了又羞又气,推开他:“滚。”

被推开的骆城云又主动贴了上去:“婚姻法可是规定不许家暴的,你要知法犯法吗,顾少将?”

“你够了啊。”

“唉,终究是感情淡了,你都开始嫌弃我了。”

“闭嘴。”顾珩忍无可忍,回头堵住了他的唇。

骆城云嘴边挂着满足的笑容:“难道珩珩主动一回。”

“咬不死你。”顾珩愤愤道。

骆城云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听得顾珩面红耳赤,当想抽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被人牢牢禁锢在怀中。

“你逃不掉的,顾珩。”

“我也没想逃。”

“珩珩。”

“嗯?”

“谢谢你。”

“那你能不能把手先放开?”

“这个不行。”

“骆城云,你是真的有病。”

“有啊。”

“你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