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郁沅就算对外唯唯诺诺也会腹诽一句: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但现在郁沅只想说:这样天大的福气怎么不早告诉他呢?!

王父看他缓慢点头后嘴巴开开合合像是还要反抗,实在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给一旁的保姆递了个眼神让她把加了料的酒拿过来,打算药晕了绑上车。

实际上郁沅嫁心似箭,低头等了小半晌,发现王家夫妇也没有开门带他走的意思。

对上陌生人一向说话磕磕绊绊的郁沅,为了梦想鼓起勇气,可他刚抬头还没等开口,保姆已经将托盘端了过来,上面摆着一小杯有些浑浊的酒液。

郁沅想到剧情中顾氏病秧子无药可医,才会用这种歪门邪道最后一搏,低头看着身上套着的大红喜袍,再看向浑浊的酒液,第一个念头就是里头该不会掺了香灰吧?

越整越邪乎,看来顾氏继承人的身|体是真的不太好了。

……啊,那他岂不是离梦想更近一步了?

郁沅眼底顿时多了几分缺德、愧疚又窃喜的复杂神情,不等王父拿话压他,立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顾不上辣嗓子迫不及待地催道:“现、现在能走了吗?”

王家夫妇面面相觑:“……呃,可以。”

郁沅坐上车,兴奋之余又开始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