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看得一脸问号, 郑亮显然经验更为老道,忽略雇主的日常异常认真检查起他双手的擦伤:“双手的创面都混入了污染物,需要打破伤风。”

说话间郁沅也从另一侧的楼梯跑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挤入人群,看到的就是顾劭承冷静到麻木甚至说得上安详的俊脸。

焦急的询问卡了壳:“呃……这是摔哪儿了?”顾劭承为什么一脸历经千帆,平静赴死的神情?

郑亮说出自己的判断:“双手擦伤,应该没伤到骨头……”

等他们回到酒店,庄园的家庭医生已经候在大堂。

顾劭承虽然只是擦伤,但从郑亮到他手下的小保镖们神情都不是一般的凝重,一行人带着医生浩浩荡荡走向顶层套房。

郁沅全程处于超量陌生人过敏状态, 缩在角落保持低频呼吸, 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人群焦虑上。

等他刷开房门,看到四处透明如水晶宫的墙壁才突然意识到……他们住这种房间,是不是不适合往回领人?

饶是郑亮已经有送药的经验在前, 踏入房间的瞬间还是没忍住表情, 他原本就是浓眉大眼的长相, 过度吃惊瞪大的双眼像铜铃。

他陪顾劭承来了琼岛这么多次, 还真不知道这酒店里有这种特别的套房, 更没想到夫夫的尺度比他想像中还要更大, 毕竟雇主身|体情况……他有点担心这么频繁生猛的夫夫生活真的扛得住吗?

郑亮下意识看向一脸平静如水的顾劭承,感觉哪怕在骚紫的氛围灯下, 自家老板的脸色都不是一般的苍白憔悴, 甚至没什么活气儿……真有点像精神气被榨干的模样……

不过他的震惊也只停留了一瞬,转头就让手下们留在门口一字排开。

反观一旁气质儒雅的家庭医生, 则是一脸见过大风大浪的模样, 他是近两年才来的顾家, 之前没少帮富商名流半夜解决一不小心坐进异物的突发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