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想要挣开的手忽又垂下,虽然他的安排足够周密,但郁沅也的确是不久前因他涉险……而且还作为宝藏稳定发挥……抱一个小时也没什么……

顾劭承不愿承认的是,青年身上的味道实在特别,他不仅会在睡梦中不自主靠近,还会在清醒时难以放手。

两小时后,郁沅转醒。

往常醒来时被窝会凉掉不少,今天却格外温热,他搓了搓眼睛,发现顾劭承已经离开,自己不知何时被转移到床上。

大概是打地铺没睡好,他前一晚做了一整夜的梦,乱七八糟的,好像还梦见去琼岛的椰子林爬树摘椰子,拧了好半天也没拧下来……

郁沅打了个哈欠重新埋回小被子里,迷迷糊糊有点想赖床。

开完早会后,顾劭承将其他会议都推了。

一方面是为了配合陈秘书的计划,请假理由是回家陪受惊过度的郁沅。

另一方面是温玶不仅腿粉碎性骨折,腰部也被侍应生踩犯病了。

而他最后踢那一脚虽然只导致对方产生非常轻微的脑震荡,但温玶的颈椎却因此扭伤了,整个人暂时性瘫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老爷子让顾劭承主动探望示好,他不去,老爷子自然会察觉异常,再将每一种可能都考虑仔细,先替他处置一番。

郁沅刚好打算软磨硬泡让顾劭承答应他好好吃药,正愁逮不到人呢,顾劭承突然放假他当然开心。

吃完饭,郁沅端着药盒和温水找到顾劭承,严肃地垮起小猴批脸耳提面命:“按时吃药。”

顾劭承放下手中资料,前一天犯病的记忆几乎都还在,一经郁沅提醒他立即想起幻觉中郁沅溺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