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在喉结上缓慢碾动,男人呼出的浓重酒气带着灼人的温度,不断扑在郁沅的颈间,湿热的舌尖突然扫过,一股酥|麻的痒意瞬间席卷全身。

郁沅不知所措,感觉不论是被桎梏的双手还是被衔住的脖颈亦或是被……他像是被融融岩浆侵蚀的植物,除了静待高温焚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顾劭承你冷静点,这不是做梦,你喝醉了!”

顾劭承刚开始听不懂,架不住郁沅吐字清晰声音洪亮在他耳边反复重复。

顾劭承一边吮碾着他的喉结,一边含糊不清颠三倒四道:“梦,是梦,没人会……哈……”

郁沅确认无法和醉鬼讲道理,又重新将希望寄托于对方松懈时挣开,但几次咬牙挣动,他将脸憋得通红身上的桎梏却纹丝未动。

顾劭承依旧单手按着他狂啃脖子,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左右扯动着,似乎只能掀起来从头脱的卫衣让对方十分为难。

而这卫衣不仅厚实且质量极佳,完全不是两人薄如蝉翼一撕就破的婚服。

郁沅后悔没穿那条因为太难脱买回来两年还是九九新的牛仔裤,按顾劭承这个醉劲,打湿后能脱一宿。

思绪一飘忽,郁沅不怎么紧张了,见顾劭承还在水平方向左右撕扯,忍不住说道:“脱不掉就算了……”

顾劭承这句倒是一下就听懂了,手上撕扯的力气顿时更大了,结果就是没有结果,顾劭承一气之下松开紧箍郁沅的那只手,坐起身专攻郁沅的卫衣。

郁沅暗道糟了,之前他怀疑是因为单手操作加看不到,这回一门心思脱他衣服不是分分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