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受血液中酒精催化,瞄着软唇眸光幽暗,喉间一紧继而上下滑动,在神志沉|沦前先一步将话抛了出来:“我……性功能障碍,取男妻不是正适合吗?”

始料未及却恰如其分,甚至不用他避人眼线制造假病例,而且还能卖惨让郁沅顾不上那些狗屁理由,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这么感谢一个早卸的自己。

郁沅闻言一怔:“治不好了?你不是周末才去体检吗?”

“李医生说类似情况痊愈的概率很低,周末检查是为了确定治疗方案。”顾劭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谎道,“和我这样的废人在一起是委屈你了,你如果嫌弃……我不行……想离开……”

郁沅大张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闭合,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翘,还有这好事?

没了王家那点加分项,顾劭承却突然得了这种病,最难搞的孩子问题解决了,其余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克服……

“我不嫌弃!”郁沅紧紧将人反抱住,“真的可以吗?我真的可以留下?爷爷那边会同意吗?”

顾劭承听他越说越兴奋,心疼之余是气自己给郁沅带来的安全感竟然不如一个病。

“顾劭承,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在说胡话吧?”

顾劭承托起郁沅后脑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下。

郁沅失而复得的雀跃一下因男人灼烫的掌心僵住,修长的手指和有些粗糙的薄茧,若有似无地轻刮着皮肤,激起一阵阵羸弱的颤动。

舌尖勾着柔腻的甜软细细吮噬,郁沅除了被迫吞咽着混着两人味道的津水外只剩下急促的轻喘。

顾劭承惩罚似的捻在靶心,郁沅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可怜的轻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