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独占郁沅,真是自私……如影随形的头痛猛地加剧,顾劭承却突然阴恻恻笑了起来。

摆放在桌案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半晌后,一道谄媚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抱歉打扰顾总,是这样,我们夫妻俩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小沅,实在没办法才找上您。”

顾劭承闭着眼,声音低沉阴郁:“有什么事?”

王德琨装模作样深吸一口气:“看了前些天的爆料我们也存了一丝疑影,就拿着上次剩余的样本又换了一家机构检测,结果发现上次的报告有问题,可能是弄错了结果!”

见顾劭承并不接茬,王德琨也只好咬咬牙继续开口:“这实在是我们也没想到……这、这、您看是我们去和老爷子请罪还是……”

顾劭承唇角的弧度缓缓绷直:“想要什么?”

王德琨闻言面上一喜,佯装支吾先搪塞一顿,在顾劭承耐心耗尽前才隐晦提出想要猿慈善当封口费。

顾劭承低笑了一声,压着心底不断翻涌的暴戾,慢条斯理道:“给我滚。”

顾劭承半阖着眼靠坐进椅背,额角

的血管呈现不自然偾起,薄唇紧抿似乎痛苦到了极点。

左手边的抽屉里有郁沅帮他整理好的备用药,但他却任由疼痛搅扰了一整夜,直到神志紊乱眸光涣散。

前一天注射了太多,他不该再多吃药了,顾劭承恍惚间混乱地想着,迷离的眸子定定地望向远处的挂钟。

手机再一次响起,顾劭承以为自己没看清,定了定神才确认号码的确是那个人的。

“妈……”顾劭承神志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