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沅脑中空白一瞬,也许是此前的积累,也许是五感猝不及防被完全霸占,初次带来的体验首先让他无法自抑般沁出浊泪。

顾劭承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恍惚,却也没错过这样一幕,忍不住重新将人吻住,一边按着小叶片细细捋顺。

滋味渐浓,低哑的声音缠着脆弱的耳廓响起:“跟上次一样,沅沅平时不自己弄吗?”

郁沅身上麻颤不已,止不住低低啜泣,听到顾劭承臭不要脸的发言,呲起小白牙狠咬上去,口齿含糊地据理力争:“没有没有没有!”

他是正经人!哪里像顾劭承这种顶着废叶片还不肯消停,大半夜扰人清梦!!

有人说叶片的乐趣像跳楼机,在排完长长的队伍后一开始就是极致而猛烈的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飙,而后面则更像连续不断递增的过山车。

郁沅连续排了几次队伍,等再一次从跳楼机下来时已经手软腿软头晕目眩,消耗过度,人一歪就能随时入睡的状态。

但顾劭承一直还没排到号,出于江湖道义郁沅不得不礼尚往来一番。

迷迷糊糊间郁沅觉得有些奇怪,是他之前没注意?还是大叶片反复支楞了?为什么今天的一分钟这么漫长?郁沅稀里糊涂张开了嘴。

然后郁沅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尽管他玩了很多次跳楼机,但按照叶片和嘴的相对大小,他的礼尚往来依旧是吃亏的!

但已经这样了,郁沅也只能尽量放松下颌,学着顾劭承帮他那般用唇试着包裹齿隙,心里默念着一分钟一分钟最多不过两分钟,郁小沅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