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护具存在感太强,郁沅险些一扑棱坐起身,他试图通过比比划划让对方明白,他是没办法在这个状态下离开这张床的,更别说出门了!

但郁沅实在槽多无口,对上顾劭承那张十分平静自然的脸,更是一堆脏话都堆在嘴边,但愣是气急败坏一句话也冒不出来,卡了半天,双手在胸|前疯狂结印,试图通过自创的手语骂骂咧咧。

“……绝对会掉出去,不可能!”

顾劭承大掌放到对应的肌肉附近,一本正经地教学道:“只要这里收得足够紧,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郁沅摆烂:“我肌无力。”

顾劭承突然凑到他耳旁轻啄了下,意有所指地低声说道:“不,你很有力。”

郁沅被他吻得浑身一酥,紧接着便一个头锤砸了过去,打咩!

第二天郁沅一早就出去了,玉石自然是被他丢回盒子里。

因为要考虑郁母大型手术后,身心双重承受能力,事情需要分轻重缓急先后告知。

和认亲相比,两人的婚事自然要往后退退,再加上郁沅不想增加郁母的自责,打算稍后些尝试将两人的盲婚哑嫁换种说法,感觉门当户对自由恋爱就挺不错的。

郁沅不在,顾劭承早早就让吴司机等在车库。

路上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顾劭承指腹轻轻按在削薄的唇上,难免想起郁沅早上留在上面的温度。

虽然才刚刚分别,但他早就打算好接下来几天如何躲避郁母小区的监控,将郁沅拉上车亲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