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存在的他没办法,只能想方设法将危险降到最低,其实他这两天已经做好做结扎手术的准备,没想到是虚惊一场。

顾劭承弯唇吻上郁沅的眉心:“谢谢你骗我。”

郁沅被他轻轻柔柔的几个吻亲得面颊绯红,有些赧然地咕哝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顾劭承轻应了声:“我知道。”

这样的方式虽然总是让他出乎意料,但的确让他们避免了很多麻烦,不论是郁沅父母那边还是他和卫秉均那次。

顾劭承捧起郁沅温热的面颊,含着他的唇轻声道:“谢谢我的宝藏。”

郁沅想要回应,声音却被堵回了喉咙。

郁沅在医院陪顾劭承住了近两个月,在第三次减药的时候,医生就建议两人可以回家休养了。

但郁沅总是会担心顾劭承在梦中或者恢复记忆的过程中受到什么刺激,还是在医院住着比较有安全感。

直到顾劭承断断续续将电疗中失去的大部分记忆都找回后,两人才办理出院手续。

郁沅实在不愿回忆起顾劭承几次大受刺激一身是血的模样,相较于被遗忘的部分记忆,郁沅更希望过去的那些永远被尘封起来,他只想顾劭承的身|体好好恢复,别再出现任何波折。

所以每每想起,郁沅都对温玶这个狗东西恨得牙痒痒,甚至觉得狗狗那么可爱,用来形容这种玩意实在委屈了,换来换去最后将温玶和卫秉均一起归为铁畜生。

实际上顾劭承不仅回忆起童年和母亲相处的种种细节,还回想起关于两人前世的一切,甚至包括他最初重生时,对郁沅莫名的厌恶误会的真正原因,他也有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