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停药,罪大恶极!

顾劭承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医生同意的,今天才停,可以先停三天试试效果。”

顾劭承的情况已经稳定,副作用特别大的几种已经被陆续停掉,还剩最后一样让大叶片食欲不振的,也被他今天停了。

郁沅闻言面色稍霁,紧接着变成难以置信:“一天就能恢复到这种程度?”

大叶片拍了拍雪隙,看到郁沅被衬衫夹束出的漂亮线条,他实在太迫切想换种方式和郁沅待在一起了。

原本只是觉得该注入些浓烈的激|情,现在却觉得他的确是犯狗瘾了。

不过两人间实质性体验太少,距离上一次又太远,顾劭承只打算在车上浅尝一下,半透明的凝胶状物质漫得到处都是。

两人节奏虽然能同频但时长大不相同,郁沅不情不愿地弄脏了皮椅,但顾劭承还在继续凶悍地排着跳楼机的长队。

也许是因为郁沅在郁母那里叭叭一堆,回来的路上嘴也没停,之前还被迫喊了几嗓子,现在感觉嗓子里装了一个撒哈拉。

郁沅看着不远处玻璃上晶莹剔透的小液滴,非但没觉得望梅止渴,还非常想扒上去舔两口。

当然,顾劭承眼下根本顾不上他的小脑袋里想着什么,郁沅几次向前都被毫无意外地镇压回去,郁沅理智归拢,虽然顾劭承的车经常洗,但玻璃上的水珠还是不适合入口的。

郁沅可怜巴巴地吧嗒了一下嘴,心想顾劭承这狗瘾啥时候能犯完呢,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是顾劭承水平太差他无法沉浸,实在是太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