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教室里,“同桌”顾某摸着裤子上那些清|理不掉的湿痕,压低声音恶劣问道:“这是什么?”

最离谱的是,讲台上虽然没人但却播放着上课的录音,讲的还是郁沅熟悉的楞次定律。

郁沅白眼翻得太频繁都有点落不下来了,这狗男人还问他是什么!不正是十分钟前大叶片榨出的汁儿么!!

他真的不想以后用楞次定律的时候,想起来的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顾劭承见他不配合,捻起布料的指尖又向前挪了一寸,一把攥上小叶片,郁沅身上余温未消就被他拖来赶下一场戏,被这么一碾顿时浑身一颤。

郁沅从未想过虽然没能从事演戏行当,却也能感受一把轧戏的痛苦,他咬着下唇小声配合:“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

顾劭承阴恻恻地勾了勾唇:“你嗯了是不是又欠幹?”

郁沅抿了抿唇,磨了磨牙,终究是没忍住:“我现在嗯得起来么!”

两人在圆床上待了那么久,他现在就是被榨干了油汁的豆饼残渣,别说嗯了,要不是上一场公交车里有栏杆可以扶着,他都站不稳。

顾劭承闻言笑出声,凑到他耳垂上轻啄了一下:“乖宝。”

郁沅翻了个白眼,就又被顾劭承扯进老师办公室里了。

郁沅:我他|妈……

虽然顾劭承告诉他只需要站几秒钟,让他配合一下,但郁沅没信,毕竟每次顾劭承说“快了”就代表着还有得磨呢。

好在他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体力又恢复点,不过即使现在状态还勉强维系,但明天某地肯定又会肿得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