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明日再叙?”

吕昭自然不能回绝,立刻着人整理营帐,安排燕筱筱休息。

第二日,燕筱筱洗漱完毕,用罢早饭后,才又在中军大帐与吕昭等众将见面。

吕昭问得还是昨日的那个问题。

“皇上怎会移驾琼州?”

燕筱筱微阖了眼眸,喜怒难辨,“朕于墟凉养病时,接到了一封诉状,所以才微服出宫,来琼州走这一趟。”

吕昭讶然,“哦?是什么诉状,竟惊扰到了皇上?”

燕筱筱从怀中掏出一个由布袋装着的状纸,里面赫然是一封手写的血书。她将状纸丢到吕昭面前,“现有吴阳百姓联名血书,状

告太尉吕昭中饱私囊,私设衙门,暗藏银矿,侵吞土地,草菅人命等五条大罪。”

吕昭骤然色变,但片刻之后,又恢复如常,“这些都是刁民们的诬告,皇上不要听信谗言啊。”

燕筱筱冷笑,“刁民们诬告?那吴阳太守的这道折子也是诬告吗?”她说着展开了一张奏书,上面赫然可见吴阳太守令的印章。

这封血书和奏折都是燕筱筱按照燕弃雪前世时的记忆,事先让沈清夜去吴阳取来的,就是为了今日向吕昭发难。

吕昭此时显然已有了心理准备,就是死不认账。

燕筱筱睨视着吕昭,“那朕这些日子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都是假的吗?”

吕昭躬身施礼道:“皇上高居庙堂,不知民间的情况,难免会被有心人误导。这件事还请皇上交给老臣来处理就好。”

燕筱筱双目微眯,“吕昭你欺朕年少,尚未亲政,想要只手遮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