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里唯一一个不是火红的生物,乔治穿着一身西服靠在她床柱边,紧身的西裤趁的他腿又长又直,西装外套和里面的白衬衫都没系上扣子,漏出他里面的腹肌。常年玩魁地奇的蜜色皮肤在一室的红色倒映下,反出一种暧昧的颜色。

但是这一切的准备,都在德玛突然开门后破功,他嘴里的玫瑰吓到掉在自己□□裸的胸口上,被刺扎痛后,手忙脚乱地拍掉,然后又一个没站稳,倒在他自己弄出的玫瑰丛里,整个人被扎成一个刺猬。

“噗。负荆请罪吗?”看到如此滑稽的场面,德玛实在是没忍住。乔治从地上窜起来被扎得嗷嗷叫,德玛就蹲在地上捧腹大笑,笑到眼泪都彪了出来。

乔治本来的浪漫计划完全被她笑破坏掉,他脸红一阵白一阵地把碍事的玫瑰丛都弄没,只有床上柔软的玫瑰花瓣还留着。

莫名戳中笑点的德玛笑到站不起来,乔治忍了半天她都没停。

“还笑。”被嘲笑急的乔治一个箭步冲上来,把自家笑得脸上红扑扑还带着洗完澡的香气的女朋友横抱起来进了屋,然后用脚带上了门。

德玛突然被悬空,吓得惊叫一声,终于停止了笑声,她被乔治公主抱着,肩膀靠着他光溜的胸膛,抬眼一看就是大片的锁骨和突起的喉结,德玛后知后觉地这才红了脸。

“诶,你给我放下。”德玛挣扎着要下来,乔治抱着她跟她对了对额头。

“不要!让我抱抱你。”

乔治把她送到床上,也没松手,整个人顺着动作一起挤了上来。本来就高大的乔治,挤上来之后,德玛的单人床瞬间就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