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利爪如匕首,锋利非常,一身蛮力能生生震碎人的骨头内脏,加之一口白森森的锋利犬齿,只一个照面,院子里的其他人险些吓个肝胆欲裂。

好在来人一柄木剑舞得虎虎生风,一手木剑护体一手不停以黄符或铜钱干扰,一时间恶鬼被压制得攻击不到来人不说,还时不时要挨那么几下,真个是憋屈死鬼了。

府里的老爷夫人公子们见来人占了上风,也渐渐放下心来。

大公子感慨:“这位就是今日白天才进县城的那位高人吗?”

二公子点头附和:“应当就是,没想到高人来得这么及时。”

三公子看得眼都转不开,只觉得场中高人与恶鬼你来我往,打得难舍难分着实激烈非常。

老爷夫人互相搀扶着,看见了除掉恶鬼的希望,自也是高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希望高人能将这恶鬼除掉,咱们信阳县可算是有救了!”

“是啊,恶鬼被除掉,咱们儿子也不用离家了。”

另有其他在场的家丁下人也是低声赞叹欣慰着。

而看起来跟苏早早这位高人打得不相上下的恶鬼却是叫苦不迭,只觉得又愤怒又无力,愤怒于此人竟如招猫逗狗一样遛着它戏耍,无力于它想打打不过,想跑也跑不了,竟是只能任凭对方玩弄于股掌!

眼见着装逼装得差不多了,苏早早也怕拖久了真叫这滑不溜手的画皮鬼逃掉,手中铜钱天女散花般洒出,在画皮鬼像刚才那样慌忙躲避时,右手手腕一转,陡然爆发出非常人可比的巨力,竟是一剑削掉了画皮鬼架起阻挡的手臂,且力道不减分毫地将它头颅劈下。

画皮鬼怒目一睁,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子为何能在长久缠斗的消耗下竟还能爆发出如此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