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脸红了,因为温度很烫,但这不是生病导致的。是有别的原因。

飞坦满脸都写着不耐烦,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扬起脖子,还是那样激烈的吻,不放过我的凶狠劲亦如嗜血的猛兽。

我喜欢他这样,痛也没关系,我在被需要。

交叠的唇分开后,他捏着我的肩膀,手上用劲又松懈,要是再用力点我的胳膊能坏。

飞坦的手指触在我脖子的伤疤上,这一次我像猫一样蹭在了他的手掌上,抬眸望着他笑。

“很舒服,可以像摸宠物那样挠我哦。”

“你曾经被割喉了是吧,这粗暴的手法,连疤都难看死了。”

我没躲开这只来回试探的手,叹息着,“丑也没办法,葵也带回来很多祛疤药,没用的。”

“谁做的。”

“一个变态杀人犯,我父母去世一年后,我在读中学。那个变态尾随着读小学的葵回来,一开始他的目标是葵。那天我不舒服先回家就看到了尾随的人,我太害怕他对葵下手,所以拿起水果刀刺了过去。”

事实证明面对凶残的罪犯,拿起刀捍卫自己的同时也存在风险,我被夺了刀,然后被杀人犯兴奋地割喉了。

后来的事我不太记得了,醒过来时东方叔叔带着警察来了,而葵抱着我哭得满脸鼻涕。我的脖子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奇迹的,我居然活下来了,我当时都以为自己要被割断头了。

现在想来,很多变数都是从那时候开始

的。

自那以后葵就经常不在家了,她总是很忙,但也因此结识了很多不错的朋友。

“那个家伙大概是享受切开你喉咙的快感,想看你垂死挣扎的惊恐脸色,手法不行,但下手很有分寸,观察你慢慢死亡的过程能让他兴奋好几天吧。”

时隔多年,但听到飞坦这样说还是忍不住打颤,他这番话说的和那些警察一样。罪犯没有直接砍下我脑袋,就是在享受这种杀戮带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