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我被他揉在怀里强行闭眼睡。

最近我总在思考问题。

不管飞坦在或是不在,我都会有大段时间的沉默,他对我的行为越来越放纵宽容,但本质我知道是危险的。他只是默许了我的特殊而已。

发觉自己对于他是特殊的,我无法掩饰自己喜悦的心情,甚至想要回应他什么,但我除了自己也给不了什么。

这类型的人葵不会允许我接触的,我和葵总是相互制约,两个人都能隐隐感受到这种牵制吧。

有谁说过a,我对葵有种病态的依赖。

谁说的呢……

海边的潮水翻卷而来,浸在脚上湿湿痒痒的,看着夕阳慢悠悠沉入海天一线中,有什么缺失的记忆在我空白的书页上落下字迹。

啊,恢复记忆了。

漫无目的的步伐停住,我望着站在十几米外的飞坦。这个被我当做棋子利用,然后在很糟糕的情况下要了我,睡了就跑,最后又回来绑走我的反复无常的短腿蜘蛛。

是葵让我忘掉他的,但我对葵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尽管我已经喜欢飞坦。

“百合!”

身后传来葵的声音,我惊喜地回头望去,像是做梦一样,她同样也在我十几米之外。我们三个人成为了一条直线,我微妙地处于一种制约平衡的中间位置。

飞坦没有叫我,也没有再走近一步,但那双眼睛却分明在说:滚过来。

虽然有点抱歉,但我走向了葵那边。

葵:“等等,你穿的飞坦的外套”

我:“啊,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