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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很庆幸自己现在没有在喝水,她怀疑这家伙在开黄腔,扭头怀疑地盯着他:“你做过?”

这就是单纯一杠精的基础发言,虽然自己是处,也有一点点处男情节,但并不是绝对不能接受另一半曾经有过感情或性经历,只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珍惜彼此忠诚就好。

然而塔纳托斯却瞬间红了脸,过分苍白的冷峻面孔透出一层红润的粉来,连同脖子,耳朵,都诠释出一个描述词:白里透红。

碧蓝的眼睛也像荡起一层海水。

他就那么红着脸直直地看着苏晚晚,薄唇煽动数次后,小小声说:“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试试。”

苏晚晚看得着实没脾气了,无奈笑着放下电话,想说什么,唇角一动,抬眸时就对上了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

顿时想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暧昧,暧昧中又夹杂着古怪。

过了一会儿,苏晚晚转眼看见旁边餐厅的桌上还摆着饭菜,终于找到了转移话题的借口:“饭都还没吃完,我肚子好饿,你也要再吃一点吗?”

塔纳托斯垂着睫毛凝视着她微微丰润的唇,因为刚喝过水,粉红没有杂色的唇瓣水润剔透,看起来像果冻,又软又甜。

渴望地舔了舔唇,塔纳托斯失望地“哦”了一声,“好啊。”

在她身边,当然是做什么都要陪着她啊。

饭后两人一起挤在厨房水槽边洗碗,塔纳托斯试图继续输出自己对于死亡的理念。

“每个人都有生,也自然有死,只是存在的形式不同。”

苏晚晚对于这种程度的鸡汤完全免疫无感:“哦,死了地狱跟天堂也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吗?”

塔纳托斯闭嘴。

苏晚晚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