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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踢力道十足,外国小哥脖子喉结往下一段很快就浮现了一层红,可以想像明天一觉醒来,肯定得是一大片淤青。

擦好了药,塔纳托斯低头,只抬起眼眸躲躲闪闪看她,声音有些沙哑:“我叫托纳斯,不用去医院,大概,我是说,只需要擦一擦药应该就没事了。”

看来还是个害羞的小哥。

而且托纳斯什么的,托马斯小火车的小伙伴吗?还挺可爱的。

两个人相处,但凡有个人更加弱气害羞,另一个人必定会更加占据强势。这是很难用语言去解释的现象,大概可以称之为气场。

就像现在,苏晚晚本身并不是多外向多擅长社交的性子,可对方一害羞,苏晚晚就油然而生一股子责任感,果断点头安排下来:“那行,这瓶药你就先带回去,反正我们住的地方距离也不远,就隔着一条街,明天我再看看你的伤怎么样。”

刚才对方说具体住址的时候苏晚晚就想起来了,自己傍晚时在楼上看见的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应该就是这位小哥。

之后还能继续联系,塔纳托斯抬眸冲着她抿唇笑了笑,脸上眼里都是满足。

这笑容让苏晚晚看了,只觉得自己太坏了。

这么傻乎乎的大美人都打成这样了。

当然,也就是这么一想,再来一次,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苏晚晚该打还是得打,半点力气都不带松的。

最后理所当然的,两个人一起结伴回家。到了乔治大街,苏晚晚本意是要先送大美人回家,毕竟这位小哥怎么看都是容易被欺负的那种,可是塔纳托斯却坚持要送女士回家。

“天色太晚了,女生一个人回家更危险!”塔纳托斯如此言之凿凿,坚持要当护花使者。

苏晚晚表情古怪地拧了一下,憋住了没说真心话,“好吧,谢谢。”

到楼下,苏晚晚就坚决不让他继续往楼上送了。这次塔纳托斯没再坚持,而是很绅士地站在原地,摆手目送她进入楼梯道里。

苏晚晚租住的是单身公寓,她不喜欢跟别人合租,麻烦事太多不说,个人也得不到保障。好在她家里经济条件还行,加上她自己再在网上接点活儿,平时花销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