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你要清楚,我有伴侣,虽然他不在了,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以后这种无用的事,不必再做,我也不追究你哪里打听来的我的喜好。”这恐怕是这段时间纪更星跟牧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你就听我说几句话就好。”牧野看着纪更星无名指上光明正大地戴着他们的戒圈,觉得眼睛有点疼。

纪更星只觉得白灼夏的眼神很熟悉,终究没说话,离开了。

“其实……”牧野刚要开口,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20

牧野觉得头疼,比他之前做霸总还要难,至少霸总只是个没得感情的工作机器。

牧野没办法了,他记得这小兔崽子之前没有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啊。

他写了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诗:

“你微微的笑着,不同我说话。

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很久了。”

那是泰戈尔的诗,在一起之后的某个晚上,纪更星心血来潮,念给他听,念到这一句的时候,还重复了一遍。

牧野不知道那个时候,看他的神情是怎样的。但是纪更星的模样温柔而缱绻,和平时皮起来的时候欠揍的模样完全不同。

“姐姐,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纪更星吧。”牧野只能拜托纪更星的经纪人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更难有跟纪更星说话的机会了。

“他可能不会收,你要知道,艺术家对于感情,可能都是炽热而浓烈,专一而深情的。他可能就是那一挂的。”经纪人被小姑娘的坚持打动了。

“你跟他说,这是牧野给他的,我这里,还有牧野要给他的东西。”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