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畔似乎还停留着他毫无压制的笑声,毫不掩饰的说出一切他聪明脑所看到的所推理出的绝佳技巧。

像邀功的猫,说他学会了么,发现哪里最舒服,语气与众不同的压抑兴奋。

我完全无法听清他的话,神经到达酥麻的极致就失去思考的能力,耳朵自动屏蔽。

够了,再。

幸好乱步的床够,要不然我们要睡梦打架。

我压根没有起床的法,看一眼钟,才早上七点。

我这属生钟醒了……

似乎我刚刚翻身的动静吵醒了他,乱步唔一声幽幽转醒。

他第一反应就蹭过来抱住我,毛茸茸与毛茸茸的睡衣相贴。

“好困……”

他撒娇,黏糊口气。

我赞同:“我也困……”

我俩齐齐入睡。

寂静房间,青年抱着他的少,黑发的少新安然入睡,原本闭着眼的侦探在她轻缓的呼吸声睁开。

眼眸里清明一片,翠绿的眸低垂,平白无故增添几分阴影。

江户川乱步睡不着。

他其被噩梦惊醒的,并不清桃翻身的缘故。

额头骤然渗出细细的汗珠。

再无法入睡。

梦里的场景真可怕,令侦探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以期汲取更多的暖意。

在梦,他来晚了,并且那犯人还真将一个无辜路过的人以极其残忍的段的杀害。

清桃被救后心上有严的阴影,没再踏出校门一步。

他心愤怒无法宣泄,杀掉犯人?没办法在她面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