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萧隽已经捏碎了一只茶盏,茶水淌了满手,碎片割破肌肤,混了几滴血在里面。

他未掀帘子,对驾车的侍卫说:“晚些时候,把今天赛场的那个裁判,以及白洞书院的主力带到本王面前。”

殷西辞给萧琼华的腿上了药,重新包扎后,两人换了身颜色比较99zl搭的衣裙,然后结伴手拉手去了鸾莺楼。

今天赢得比赛,林钊缙在鸾莺楼设宴庆贺。

两人抵达的时候,包厢内人已经到齐,推开门就是胭脂水粉味,室内薄纱曼曼,影影绰绰,端得是一派寻欢作乐的好地方。

林钊缙正坐在许知巧身边,瞧见萧琼华她们来了,连忙招手道:“诶诶诶,你两怎么才来啊,迟到了,得罚!”

大家已经玩得起兴,起哄道:“得罚酒才行!”

林钊缙指使两个身穿白袍的清倌端着酒走到两人身前,萧琼华饮了一杯,随即夺走殷西辞手中的。

她说:“这酒烈,你别喝,回头醉了怎么办?”

两杯酒下肚,萧琼华唇色潋滟,脸颊开始泛红,酒劲太大,没多久就起来了。

马文倥瞧了,笑道:“萧琼华,你的酒量比许知巧好,许知巧被林钊缙灌了一杯,这会已经抱着酒坛双眼迷离了。”

只见许知巧趴在桌子上,怀里抱着酒坛,在那发神。

萧琼华和殷西辞寻了座,林钊缙大手一挥,“你两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她们身边伺候着?”

鸾莺楼是正经地,里面的清妓和清倌都是卖艺不卖身。

萧琼华揉了揉额角,靠在殷西辞身边,听见她对走过来的两个清倌说:“这不用你们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