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这种事得徐徐图之。”殷西辞还想让萧琼华吃顿完整的饭, 可不能再让卫听柏继续作下去。

道理他都懂,可眼下他已经尝到甜头,跃跃欲试的心情澎湃至极。

卫听柏说:“不是, 这种事不应该趁热打铁吗?”

“你是军师,还是我是军师?”殷西辞一击命中,反问道。

“……”

卫听柏立马服软, “你是, 你是。”

“别急, 有我帮你,不会出错的。”殷西辞端起茶盏,神情淡漠, 举手投足间隐隐透出高人的风骨, “再则, 计策什么的,不应该得周全才对?”

卫听柏点点头,“你说得对。”

萧琼华端着汤回来, 坐下道:“大老远就看见你两在说话,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卫听柏这家伙对西辞有些不一样。

“没什么。”殷西辞温温柔柔的说:“他就问了我一些学业上不懂的问题。”

“对对对,西辞满腹诗书,是这文山书院出了名的才女,我就想请教一下。”卫听柏附和道。

下午,散课的铜钟被敲响,钟声响彻在书院里的各个角落,学堂结课后,身穿院服的学子们抱着书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全都赶往会礼亭。

会礼亭位处书院中央,是一处天然的圆坝,圆坝的外围矗立着高耸的石柱,上面雕刻着四书五经。每次入学,大家都会在这聆听监院的敦敦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