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有或者说根本没有带过人回公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所以回并盛的时候也只找了不大不小的单间,根本没想过会不会接待客人这种问题。

这几年过得太急,每一天的行程排得太密,难得闲散,如果不是真的闲得发慌了,便一直宅在公寓里干自己的事。

那些往常都由别人帮忙料理的琐碎的繁杂的日常事物,其实做起来并不无趣。

时间像流水一样,安安静静的流淌而过,他呆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做着最简单琐碎的事,并从这些事中得到几分轻松,然后日子就这么过了。

床上的薄野翎翻了翻身,抱着被褥的小姑娘睡得一点也不老实,裙子也被她翻身的动作弄得卷起来,露出了整条漂亮白皙的大腿和只被遮了一点的小熊胖次。

狱寺隼人表情一僵,有些窘迫,却又忍不住微微皱眉露出许些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走过去从薄野翎怀里拉出被褥,抱不到东西的薄野翎又不老实地翻腾了一下。

狱寺隼人把被褥往空中一铺,于是整块被褥方方正正的被铺下来完全盖住了薄野翎。狱寺隼人给薄野翎掖好被角,只露出被银发半掩的脑袋来。

忽的想起什么,他侧过头朝床头的相框上看了一眼,照片里的女人也安谧温柔的对他微笑。

狱寺隼人的气场更柔和了一些,他伸手别好薄野翎耳边滑下来的银发,放轻脚步重新走回窗边。

窗外的天空一碧如洗,微风从穿过床边繁茂的枝叶朝他拂来,树枝上还守着一只灵动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