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长假装镇定，心里疯狂吐槽，你哪来的老婆，多少正常人都没老婆，你怎么就能有呢。

林凡淡定道：“真的。”

“我信你。”郝院长琢磨着，到底该怎么说，才能在没有刺激对方的情况，还能让对方明白，你是真的没老婆，一切都是你幻想的。

不存在。

别做梦。

林凡微笑道：“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些误会，但我现在真的很开心。”

对于林凡现在的这种情况。

郝院长沉思着。

他想到一直研究的课题。

如何让精神病患者更快的康复。

原先是没有头绪的。

但看到林凡如今的情况，他有点想法。

以前在精神病院里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老婆’的存在，但一直没有付出行动，可现在，在社会这大染缸里待了这么久，竟然学会主动了。

这是情感上的进步。

欲望上的冲突。

有所进步。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