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地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确实不太正常,但他根本没法松手。

除非现在让他张开只能堪堪容纳下他们两个人的帐,让他确定在这片密闭的空间内紧贴着他皮肤的另一个人真真切切存在才可以。

然后他就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他抱怨似的小声道:“而且你还没有叫我的名字……”

松代一树:……

他搁这说了一堆最后五条悟一句话回到原点。

他脑子里一根弦“啪”的一下断了,这下庄严肃穆的清心咒也压不住他了,他抬起另一边没有被他的腿压住的膝盖就朝着五条悟的腹部顶过去:“起开。”

他本意是想顶开五条悟,但他没想到这孙子居然上半身把他抱的死紧,没有接触到他的部分还开着无下限。

一时出去的力没收住,松代一树没把他弄开,反倒是把膝盖处传来一阵撞击到重物的钝痛。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间,松代一树要给自己蠢笑了。

在工藤新一面前他翻墙绑架手接麻醉针,到五条悟这里他忘记无下限直接拿半月板去撞水泥硬度的咒力屏障。

真是上辈子欠了五条悟的,一遇见他就跟开了降智buff和怒气up一样。

膝盖和无下限碰撞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上一秒还死死抱着他的五条悟下一秒骤然起身,如梦初醒般地低头盯着他的膝盖。

牵扯撕裂般的疼痛间,松代一树已经不想说话了。

行,要早知道磕一下膝盖就能让他起来,他之前那几句来来回回的车轱辘到底为了什么。

他早早磕自己一下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