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五条悟的呼吸趋近平缓,松代一树才开口道:“现在看来我应该刚刚是没有生命危险?”

五条悟不明所以地偏头。

松代一树安抚性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脖子:“这不是还没有吞一千根针吗?”

五条悟和他贴的很紧,和之前响在脑子里的声音不同,现在通过空气传播出来的声音也闷闷的,像是感冒了一样:“你这么想看见我吞针?”

“那倒没有,”松代一树一愣,“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抱这么紧。”

“你总是想和我离的更远一点。”五条悟情绪阴晴不定,现在又忽然掉了下去,低声自言自语道。

松代一树头疼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不知道戳到了他哪根不对的神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五条悟能感受到他的所思所想所以不敢冒头,系统还处于失联状态。

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哄好五条悟,从无量空处里出来尝试再次联系它。

可是这人神经不知道怎么长的,简直是越哄越歪。

他在和自己肌肤相贴上总有一直奇怪的执着,只要两人相处在一个空间内,不用多久,松代一树身上立马能长出一个五条悟来。

曾经的松代一树把这归为一种非典型的雏鸟情节,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再雏的鸟也要扇着翅膀飞走了。

五条悟的精神在面对他时总是分外敏感,现在这一出过后,估计这种喜怒不定的状态还不知道要维持多久。

况且,在消磨松代一树的意志力,让他逐渐习惯熟悉自己的接触上,五条悟似乎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借口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