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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内,姬昌已经和刚来到朝歌时胖若两人了,他兴致勃勃赶了个大早就往饭厅一坐,让侍从给他端上一碗温热的肉丸子。

越嚼越香,姬昌嘴里含着丸子,侧头乐呵呵问:“今日这丸子是用什么肉做的,怎么这么香。”

商钱起了坏心,她跟在姬昌身边这么多天改探听的消息也都探听完了,早就想趁机找个机会溜了。

于是故意捏着嗓子:“侯爷,您知道大公子因为担忧您的安慰所以感到朝歌想救您吗?”

“我听说大公子不知为何惹怒了大王……”商钱似是而非含糊着。

姬昌如遭雷劈,他顿时联想到了前几日占卜的大凶的卦象,口中的丸子仿佛瞬间变得血腥。

他哆嗦着唇,心知自己怕不是吃的是伯邑考的血肉,却又顾及着帝辛的耳目不敢呕吐,他的心仿佛被匕首切成了万千的薄片,一滴一滴的滴着血。

“伯、伯邑考,他——”姬昌颤颤巍巍开口。

“父亲!”

姬昌的耳边仿佛还回绕着自己大儿子包含尊敬唤他父亲的声音,一时间心更疼了。

他的儿啊,他的儿……

“父亲!父亲!”伯邑考的生意仿佛在疑惑姬昌为什么不应声。

姬昌刷的抬头,瞳孔骤然放大:“考儿?”

伯邑考爽朗一笑:“正是孩儿,孩儿见父亲久去未归,实在担忧,就入朝歌来寻父亲,只是没想到父亲……身体康健儿就放心了。”

何止是康健啊,父亲胖出了整整一个自己,伯邑考方才见面的时候都没敢认。

他瘦的皮包骨头,自己以为被关押在牢中受苦的父亲圆润了好几圈,伯邑考百般滋味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