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舟又在瞅着他看，他脸上又没有花，看啥啊。

好不容易熬到即将抵达目的地，姚尧发现车速缓慢下来，转过头问司机：“怎么了？”

司机为难地说：“前面的路车进不去。”

姚尧这才看到他们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路边堆着各种杂物和小摊，大车无法通过。

应该快到了，就算车过不去，可以自己走了吧。

姚尧和陆辰舟一起下车，姚尧靠在车边，望着陆辰舟，陆辰舟也看着他。

姚尧迟疑地举起手朝陆辰舟挥了挥：“拜拜？”

陆辰舟说：“来都来了，上去坐坐。”

中国人无法逃离的魔咒：来都来了。

好吧，姚尧承认他自己也有点好奇，陆辰舟的生活环境是怎么样的。

但是姚尧有点怂，怕陆辰舟吃人，于是指着司机说：“他能一起吗？”

陆辰舟：“……”

上次买饮料喝的时候，也是这位司机大叔在后面跟着，大叔没有得到陆辰舟买的关东煮，只有姚尧给他买了一瓶汽水。

万年隐形工具人司机大叔跟在两位少年身后，穿过长长的小巷子，来到一栋没有电梯的楼房前面。

陆家的房子早就卖掉换钱给陆大宏挥霍完了，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便宜且条件不好，没有电梯不说，建筑老旧，墙面大块大块剥落，楼道里堆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连脚都落不下去，感觉是那种即将拆迁的房子。

姚尧随着陆辰舟爬到五楼，陆辰舟掏出钥匙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