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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之前韩晚要与严良相看的那一日,当时甄玉棠顺口提醒过她,让她仔细了解严良的为人。无奈的是,韩晚只见了严良一次,就喜欢上他了。

她与韩晚又不是亲密无间的手帕交,她没有资格插手韩晚与严良的亲事。

可是,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想起来了,她也不能当不知道。

甄玉棠提醒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读书人也并非皆是品性高洁之辈。有些人平日品性尚可,但遇到一些诱惑,最低劣的品性才会显露出来。与人过一辈子,总是要仔细打听清楚、观察了解。如果说严公子乃好色之徒,你嫁与他,成亲后可是要时常与妾室争风吃醋的。”

韩晚脸上的神情凝重了些,她喜欢严良,所以在她看来,严良从头到脚没有一丁点问题,可甄玉棠这么一说,让她昏昏然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 在我小的时候,我娘就去世了,我爹又是个粗人,他看重的是严良读书人的身份,想不到这么多细致的东西。甄玉棠,多谢你刚才的那番话,我会打听清楚严良的为人的。”

甄玉棠眸子弯了弯,“ 不必道谢,咱们是同窗嘛!”

韩晚不好意思笑了笑,觉得有些羞愧,以前她看不顺眼甄玉棠,可是现在甄玉棠却不和她一般见识。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开口,“对了,昨天中午的时候,阮亭突然向我

打听为何要与你换位置。坐在阮亭后面,我压力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