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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棠与阮亭一一应好,赵构与其夫人也过来道别。

赵构问道:“阮亭,你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可知道哪个坊最适合落脚?”

阮亭道:“内城多住着权贵,西城和南城有不少衙署,东城多廊房,出门就有商铺,租金亦不昂贵,白日来往的人比较多,不太安静。不过,你们初来乍到,想来要添置的东西不少,相比较而言,还是在东城落脚比较妥当。

东城的南居贤坊有条学房胡同,那里环境比较清幽,多是些外来学子求学居住。”

赵构拱手道谢:“多谢,那我们就去南居贤坊看一看。”

“不必客气。”阮亭拍了下他的肩膀,“等你安置下来了,把住址告诉我一声。”

赵构的夫人对着甄玉棠摆摆手,“阮夫人,那我们先走了。”

甄玉棠笑着道:“慢走。”

赵构与李氏离开了,甄玉棠还盯着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在船上朝夕相处待了二十来日,猛然分开,觉得少了点什么。

阮亭戏谑的出了声,“人都不见了,就这么不舍得?”

“是啊!” 甄玉棠柳眉扬了一下,“在船上的时候,我和赵构没说几句话呢,你就出现了,这会人家都走了,还不允许我看他还有赵夫人几眼?”

阮亭没吃醋,就是在逗着甄玉棠,“ 你想看就看,反正赵构已经成亲了。”

“你真幼稚!”甄玉棠嗔了他一眼。

这时,又有一位学子过来,这位学子名宋昌,是浙江布政司的解元,为人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三岁便识千字,才华横溢,可谓是阮亭有力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