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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呼吸一下,“ 我知道了,既然你解释了,我不会误会你与温如蕴的。”她转换着话题,“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要我给你买一枚玉佩吧?”

阮亭怔愣一下,知晓甄玉棠不想回答,他也不勉强,勾了勾唇,“那我可就等着夫人买回来的玉佩。”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阮亭喉咙里的酸涩犹在,甄玉棠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开,依然抗拒他的接近。

那个时候,阮亭连续处理几天几夜的公务,都没怎么合眼,好不容易办完事情回到府里,甄玉棠又与他闹起了矛盾。

阮亭说话重了些,只当甄玉棠在无理取闹,不相信他。

梦见了前世的事情后,阮亭才明白,是王娘子受温如蕴的教唆在先。

甄玉棠在王娘子那里受了气,一个姑娘家,成亲多年没有身孕,本就容易被人指指点点,婆母又当着面指责她,还要让阮亭休了她。

甄玉棠心里该有多么的委屈与难过,可阮亭整日忙于公事,要在官场上站稳脚跟,留给甄玉棠的时间与关心少得可怜。

是他对不起甄玉棠,他贪心的享受着甄玉棠十年的陪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却从来没有在意过甄玉棠的感受。

这一世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想说的话,他要告诉甄玉棠,不要让甄玉棠误会,不要让甄玉棠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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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亭身为解元,给他下请帖的举子不少,都想要赶在会试前,与他打好交情,不过阮亭一个请帖都没有收下。

与之相反,有些举子格外的活跃,比如与阮亭同乘一船的浙江地区的解元宋昌,每场应酬都不落下,隔三差五在茶楼、酒楼等宴席上吟诗作赋。

一时间,宋昌名声大噪,压过了其他各地的解元,估摸着前来赴考的举子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