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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温如蕴狗咬狗,闹个不停,甄玉棠倒是不用操心一丁点儿事情。

心里这般想着,许是太想知道答案,陆瑶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不想让甄玉棠脏了手,是吗?”

话音落下,当即她就后悔了。

脏了手?温如蕴无端找事在先,即便甄玉棠有所回击,也是理所应当,何来脏手一说?

他筹谋着让那两人狗咬狗,只是不想败坏甄玉棠的心情,也不想浪费甄玉棠的时间。

“你不需要知道答案。”阮亭淡声道:“若是你可以做到,我能保证你可以继续待在你夫家。若是你做不到,这次回去,你夫君会怎么对你,想来你也清楚。”

听到这话,陆瑶急急忙忙抬起头,恍若抓住了一条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救命稻草,“真的吗?”

还未成亲,因着她在长公主的生辰宴上出了丑,她那婆母与夫君对她多有不满。

这次又闹出了这么一桩丑事,她入了狱,污蔑百香阁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这样一个名声尽毁、恶毒不堪的妻子,留在夫家,对夫家而言就是一个抹不去是污点。

她的夫君怕是已写好了和离书,等她回府了,她就要拿着和离书卷铺盖滚蛋了。

陆瑶根本无法想象,若是她被夫家休了,她该怎么办?是被人耻笑,然后去到寺庙度过枯燥丢人的一生吗?

阮亭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道:“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