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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的小厮直接拦着她们俩,不多时,宁夫人出来,冷眼看着她们母女俩。

温夫人抹着泪,张口就开始赔罪,“宁夫人,如蕴这孩子你也是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姑娘,你岂会不清楚?她心里根本没有藏着陆遇,她都没和陆遇说上几句话。她心里一直挂着的,是三郎这孩子啊!”

“如蕴时常翻看医书,看能不能找到医治三郎的法子,她也常常抄写经书,为三郎祈福。她是三郎的未婚妻,三郎就是她的天,她希望三郎康健的心情,不必宁夫人您差多少。”

“不过,如蕴还年轻,难免会做一些思虑不周的事情,她知道错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些事情,被其他人误会指责,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最担心的,是您与三郎不相信她,所以她处事才急躁了些。不管您是否要退亲,我们都毫无怨言。只是,三郎病了一年多的时间里,如蕴从没有过退亲的念头。如蕴待三郎的情意,不是假的。”

说的倒是情真意切,可宁夫人一个字都不相信。

宁夫人嘲讽的道:“你们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在先,还敢有脸来哭诉?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宁家人欺负了你们。”

“情意假不假,我不清楚。温如蕴的父亲能成为尚书,三郎的爹爹可没少打点。你们不退亲,不过是想要从我宁家人这里得到好处罢了。”宁夫人嫌恶的啐了一口,“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们温家人的脸,都是用城墙做的吧!”

温夫人赶紧道:“宁夫人,您误会了,不是这样的。”

宁夫人却懒得搭理这对母女俩,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你去看看三郎精神如何,去把婚书取过来。再找几个人,待会儿去温府把聘礼抬回来。这般虚伪恶毒的儿媳妇,休想进我宁家的大门一步。”

马车上,樱桃朝外看了一眼,“夫人,那不是温如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