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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的问道:“难不成你之前看过这个话本子?”

阮亭攥着的大掌松开,继续为她扇着风,含糊的道:“听说过。”

“这样啊!”甄玉棠压下心头的怪异,不管怎么说,阮亭口中的“蠢货”,她就当阮亭是在骂自己好了。

这样一想,甄玉棠心里淡淡的酸涩很快褪去,跟着在心里骂了阮亭几句。

没骂错人呀,前一世的阮亭可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与蠢货吗?

盛夏时节出行不是个好时候,白天简直能被烤化了,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气温降下来,甲板上挤满了一群人,可蚊虫也跟着出来了,没一会儿的功夫,脚脖子上被被咬出好几个包。

即便这样,也不能总是待在船舱里,甄玉棠给阿芙腰间带了一个驱蚊的锦囊,又拿出一瓶特制的药水,也是用来驱蚊的,阿芙乖乖的,任由甄玉棠抹在她的脖子上和手腕上。

“去吧。”甄玉棠拍了拍她的脑袋,阿芙“嗷呜”一声,像一个被关起来许久的小羊羔,突然有了出去的机会,撒腿往外跑。

甄玉棠笑吟吟看着阿芙跑出去,转身又看着阮亭,“这是林表哥给我的方子,驱蚊很有效果的,你要不要抹一下?”

哪个男子汉大丈夫去甲板一趟还要涂些药水?阮亭想也不想的道:“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

甄玉棠颇是无语,她还不清楚阮亭的性子?

别看这人有洁癖,又是在侯府长大的,吃穿很是精细,每日必要沐浴更衣,不像其他糙老爷们抹一把脸就出去了。然阮亭和其他郎君一样,不喜欢把自己搞的娘兮兮的,涂抹驱蚊的药水,在他看来,就不太彰显男子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