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甄玉棠抱到床上,“玉棠姐姐,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听到你在骂我狗男人。”
呀,不好,被阮亭听见了!
甄玉棠心虚了一下下,然后理直气壮的道:“是啊,你就是狗男人啊!”
“既然你这样说了,为夫不能白白担下这个骂名。”阮亭戏谑的盯着她,边说话,大掌触上甄玉棠的肌肤,慢慢往上,冰肌玉骨,触感柔滑。
感受着他的动作,甄玉棠两靥红红的,“阮亭,我还来着葵水呢,你不能这么禽兽!”
“没关系。”阮亭轻咬了下她的耳珠,“不能行房,还有其他的法子。”
*
第二天早上,甄玉棠起床后,不断的揉着手腕。
樱桃奇怪的道:“夫人,您的手怎么了?”
被樱桃这么一提起,昨天晚上的场景浮现在甄玉棠的脑海里,阮亭哄着她,说只需要一会儿时间,结果,她的手都酸了,阮亭还没尽兴。
甄玉棠暗骂了阮亭一句禽兽,轻咳了一声,“没事。”
樱桃没有继续问下去,“夫人,今天早上大人上值前,盯着您看了好大一会儿,还给你压了压被角,这才离开。大人还说,不要让我们吵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