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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瓦蒂不高兴地皱着眉头,把一只大蝴蝶头饰从辫梢上取了下来。

对于列队这种事情,学生们并不算陌生,毕竟他们都有过军训的经历。

尽管对于二年级以上的学生而言,军训已经过去好久了。

现在霍格沃茨只有一年级新生在入学时需要接受军训,其他年级都不用。

凯尔并没有站在他们赫奇帕奇学院的队伍里,而是被邓布利多亲自带在了身边。

邓布利多怕自家儿子搞事情,得亲自看着才能够放心下来。

“把那玩意摘掉!”邓布利多扫了一眼自家儿子的胸前,那里赫然别着一枚死亡圣器标志的胸徽。

凯尔想都没想就回绝了,“就不。”

邓布利多闻言,额角顿时暴起了一条青筋。

德姆斯特朗作为当初格林德沃就读的魔法学校,哪怕距离格林德沃倒台已经过去四十九年之久了,可现如今德姆斯特朗里受格林德沃影响的学生仍不在少数。

这种影响不一定是崇拜格林德沃,因为这是德国魔法部所不乐意见到的。

更有可能的是他们的家族和格林德沃有仇,比如说威克多尔·克鲁姆的祖父就被格林德沃杀害了。

凯尔这时候在胸前别着这么一个徽章,除了故意挑事之外邓布利多想不出有别的第二种可能。

“你摘不摘。”邓布利多将手按在了反凯尔神器——七匹狼上。

“不摘。”凯尔反手亮出了一枚破碎的血盟银饰。

邓布利多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这本离婚证,不是,这枚血盟银饰自从在1932年,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不丹的那场交锋中破碎之后,就一直被邓布利多携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