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道友千万别多想。”燃灯恨不得一巴掌把文殊给打晕过去,他干巴巴对着太乙解释,“文殊道友他不过是……对,文殊道友肯定是被截教那些人用邪术给弄傻了!”

燃灯心生急智,一口咬定文殊是被截教给弄傻了。

这平时私下说的话是能当着人家本人面说出来的吗?

太乙真人却不轻信,他脸一拉:“他们都说,这个‘他们’是谁?枉我太乙平日,对你们掏心掏肺,没想到诸位师兄弟私底下竟然如此鄙夷我。”

“告辞。”太乙真人一甩袖,脸色不好看的扭头就走。

燃灯跺着脚痛心疾首对文殊说:“文殊道友,你就是被邪术咒了,也该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吧。”

“哈,就凭你燃灯也敢来管教我?”文殊现在智慧全失,只凭心中的本能说话,他鄙夷的望着燃灯。

“年纪不小本事不大,除了逃命啥也不行。还真以为我碍于脸面喊你一声前辈,你就敢在我面前叫嚣了,人家那些上古时期的大神,哪个不是声名赫赫,也就你苟活于世,修为没比我高多少,我要是你肯定羞愧的连脸都不敢露出来。”

燃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本来就因为自己修为不高耿耿于怀,文殊还在他心窝子上插刀。

他一边告诫自己文殊是中了邪术被咒傻了一边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平日阐教这些人私下就是这么议论他的,两种想法交织在燃灯脑中。

燃灯干脆学着太乙的模样,一挥袖闷着头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