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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公已有思量,听闻这虞玓有这般的志向,他如何不喜?

读书一贯是件好事。

旁的不说,何县令在确定此事后,倒是松了口气,连笑说道:“倒是陆公慧眼,也是这小儿有福气,才能得陆公指点,更有向学之心。”

花花轿子人抬人。事情既解决了,多说两句好话何县令又不会掉几块肉。

陆文昇颔首,笑着点了点头,这便是打算要走了。

何县令还想着总算能送走这尊大神时,便听到陆公温和笑道:“听说何县令把那些乞索儿聚在一处施粥看顾?虽然此举有效,可不能长此以往。”他语气悠悠,就像是在说件趣事。

何县令悚然一惊,顿时背后发凉,僵得嗫嚅不敢言。

施粥?

乞索儿?

这两个词结合在一处,岂能不让何县令如同石头压在心上,慌得手指都有些发抖。

这件事陆公怎会知道?

虽说县衙在派皂役去处理时没瞒着下面的人,可这种事情向来是瞒上不瞒下,这么点大的石城县,但凡能跟着陆公的人他都封了个干净,怎么还有遗漏?!

平州刺史吓完了何县令,就乐呵呵摆着手,马车缓缓转动。陆公微眯着眼,手指在膝盖上一敲一敲,状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记得,何一思的任期,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