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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

摸了又摸。

他忽而尴尬地看着站在他右手边的人,“我的令牌呢?”

那人看着很无奈,“您自个儿都不知在哪,卑职怎么可能知道?”

青年摸着后脑勺说道:“大概是换衣服的时候丢到哪里去了,县令莫急,等我派人寻到了便送来。不过这人放你们这里也可,但是须得我们派人一起看守。他的武力高强,你们守不住。”何县令从青年的说话做事中察觉到了什么,登时喜笑颜开,陆公派来的团练兵竟然是如此的好说话。

左不过他们现在的武力远比县衙里的人更为强悍,如此一来倒也能庇护一二。

何县令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了此事。

虞玓看着他们来往的人井然有序地布置起来,而何县令则是亲自走下位置与领头青年商谈起来,“……哎呀,好在你们来了,这抢匪首领居然是当初的叛将王君廓,真放在县衙的牢狱怕也是容易逃脱……”本来在听他说话的领头青年有点半心半意,好半晌反应过来“王君廓”这三个字代表的意思,登时扭头看着何县令,“王君廓?”

何县令迟疑,“是他自己认的,真假未知。”

青年摸了摸后脑勺,这似乎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我是冲着剿匪来的……居然是王君廓?”青年渐渐低声,“他不是死了吗?”

不多时,象征着青年身份的令牌也送了过来。却不是何县令所预料的平州驻兵,而是营州的折冲府府兵。

虞玓沉吟,所以那迎亲的队伍……是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