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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发痒的感觉让虞玓不由得往前躲了躲,不过这不过方寸大的地方也挪不到哪儿去,“咬痕太明显了。”他喃喃自语,太子的话,被他有意无意地避开了。

显然大山公子和李承乾还是有相似之处,。

这咬人的习惯可真是令人头疼,别处且先别说,在那……的过程中,他甚是喜欢在身下人那光洁无暇的皮肤落下咬痕,尤以脖子为甚。被制住要害的战栗与叠叠而来的快感交合,虞玓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我有分寸。”李承乾鼻尖亲昵地蹭着那刺挠的伤口,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会裸露在衣裳之外。虞玓沉默了半晌,像是在思忖要如何开口,最终他还是摒弃了委婉的话语,“贪一时之欢而危及己身,又何必如此?”

“何以见得?”

李承乾这话甚至稍显淡漠,而虞玓听完后反而松了口气,卸去了莫名难寻的焦躁懒洋洋地说道:“既是如此,只需要避人耳目,莫要……”他的话还未说完,猛地被从后的力道扭过脸去,身后的人啃上了虞玓的唇舌,强硬的力道刺痛着此前留下的细小伤口,些许轻微的水声中仿佛舌根都要被吞了去。

他堵住了虞玓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那不会是李承乾想听到的。

虞玓狼狈地试图推开李承乾,不过方才的运动显然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温热的掌心与赤裸的肩膀接触不过片刻,他仿佛察觉了什么猛然抽离,这才中断了这出突如其来的亲密,他低低说道:“此路不通。”

他清楚李承乾想要的是什么,但是虞玓……他沉默下来。

“孤不以为此事会让孤失去什么。”李承乾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可你再说这些无谓的话,孤就会让你失去些什么。”这小滑头到了这节骨眼上还是这般圆不溜秋地棘手,简直是……他的眼神幽深,指尖抠着脊椎骨节节往下滑动。

虞玓装作不在意地往前躲了躲,至于那寻常被人听来要诚惶诚恐的威胁,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地仿若小兽磨牙的力度,他甚至还振振有词地反驳了李承乾的话,“太子怕是忘了,您或许可以养着一两个无关紧要的男宠,可那是需得在您已有子嗣的前提下,如今……”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承乾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所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