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串这种东西,偶尔吃一下也是不错的。

秦风倒也不怕搞得店里人麻烦,他在国庆节过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张榜招了个名叫王炼的学徒工回来,每月2000元,包吃,每天晚上6点后上班,工作就是给小赵打下手。小赵于是就这样有了徒弟——董建山对此表示呵呵呵。

晚风徐来,吹散一天的闷热。

秦风随便在楼下屋外的雅座占了个位置,挤在一群食客中间,很有些类似与民同乐的装逼之感。李郁、袁帅还有苏糖、余晴芳绕桌坐下,王安非常有眼力劲儿地先照顾好了老板,分分钟便给上了一桌烤串。

“小老板,菜上齐了。”静静难得主动表现了一回,亲手端菜上桌。

“需要的时候再喊你。”秦风笑着摇摇头,转眼却发现袁帅正坐立不安。

而向来察觉力惊人的李郁,也同样发现了这个现象。结果静静一走远,李郁马上来了句:“乐乐,男人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医学术语上讲这叫阳痿。”

袁帅腼腆而心虚地骂道:“滚你大爷。”

秦风笑着给袁帅帮腔:“我们这一桌有男人吗?都没机会做男人该做的事,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有什么关系。直接奔着在女人面前抬起头去的,法律术语上这叫强奸。”

李郁这星期第三回被秦风治住,笑着骂了声我日。

正说着,坐在秦风身旁的苏糖,已经抬脚踩上秦风的脚背,轻轻地碾了两下——这话题显然不太和谐。即便她和秦风有过不少临近越界的身体接触,此时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

然则秦风在这种到底是“你碰我”还是“我碰你”的问题上向来不示弱,他立马把手搭到苏糖的腿上,从容而色情地摸了两把。

苏糖转过头,用嗔怪的眼神看了秦风一眼,却没有把秦风的手拿走。

秦风光明磊落地再多摸一把,接着一本正经道:“你腿上有点灰,我帮你擦一擦。”

袁帅和余晴芳把头扭到了一边,表示看不得这下作的一幕,李郁坚持看完全程后,终于找到了这话里的破绽,挑刺道:“扒灰这种事,照理说应该发生在公公和儿媳之间才对吧?你们两个这么做,考虑过辈分问题没?”

秦风厚颜道:“长得帅又有本事的人,从来不考虑辈分问题,杨过是这样,我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