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转过头,向老秦同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然而老秦同志并不接招,板着脸道:“串串现在越来越懒了,每天自己下楼拉屎拉尿,拉完就马上回来,多一步路都不肯走。”

“汪!”串串喊了一声。

“你还有脸汪,都脂肪肝了你知不知道?”苏糖继续摸狗头。

王艳梅道:“它现在就知道鸡肝、鸭肝,你跟它说脂肪肝,它听得懂吗?”

苏糖冲着王艳梅做了个鬼脸,起身就要进王艳梅的卧室,道:“我看果儿去。”

“摸了狗,先去洗手!”王艳梅喊了一声。

苏糖不耐烦道:“真受不了你,一回来就这么多话。”

“我话多?”王艳梅没好气道,“你待会儿看看你妹妹脸上怎么了,你就知道我的话多不多了。”

秦风奇怪道:“果儿脸上怎么了?”

“别说了……”王艳梅一脸不愉快道,“你们家乡下那些亲戚,最近老过来串门,每个人都要在果儿脸上动动,你摸一下,他捏一下,也不知道是谁的手不干净,把果儿的脸都摸出疹子了。医生说幸好小孩子的恢复能力强,脸上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不然真要出什么问题,你说果儿是不是就毁容了?”

“怎么搞得这么严重……”秦风都听傻了。

这时苏糖洗完手回来,从客厅的门走进王艳梅卧室。

凑到果儿的小床边一看,发现妹妹嫩嫩的脸颊上布满了淡淡的红斑,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

“妈,要不我看就搬家好了,搬得再远一点,省得那些人三天两头往这边跑。”苏糖在性格上跟王艳梅一样护短,见不得家里人受委屈,回到客厅坐下,就跟王艳梅商量起来,“不如就搬到螺山镇去住好了,离我们学校近,我和秦风平时也能回去住,而且现在螺山镇的房子有内部价,我们去问秦风的小叔要两个内部价的配额来,听说能比市场价便宜至少三分之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