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再多话,径直走了进去。

走到顾大飞的办公室门前,秦风敲了敲房门。

办公室的门立马就被打开,郑跃虎露出笑脸,兴奋地就要拉秦风的手。

“汪!”串串忽然大叫,对着郑跃虎呲了呲牙。

郑跃虎被吓一大跳,逃命似的往后连退几步。

“串串,淡定。”秦风就跟教人似的跟串串说着,推开门,迈进了屋。

房间里站了不少人,顾大飞和郑跃虎的老婆王妙安都在,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年纪顶多就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郑跃虎心有余悸地看着串串,拍胸口道:“秦总,你这是给我下马威啊,接风洗尘的我看多了,像你这样牵条土狗来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特么吓死老子了。”

“连郑总都敢吓,我看中午干脆炖了吧。”一个年轻人笑嘻嘻说着,朝秦风走过来。

只是没走近两步,串串嘴里又发出了威胁的声音,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另一个更年轻些的大少爷见状,皱着眉头不快道:“这狗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赶紧灭了啊,狂犬病无药可医,哪天被咬到就是个死。”

秦风看着眼前说话的人,不由狠狠一愣。

这位更年轻大少爷,秦风前世见过。2013年,他爹谷不厚在中央和谐局委员的任上被干掉,当时全国各大媒体恨不能把谷不厚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挖出来,这位谷旷逸少爷作为不厚书记的独子,自然逃不了在全国各大流量媒体上频频露面,宣传频率最高的时候,秦风每天能见到丫那张脸三回,真是想不记得都不行。

“顾总,照顾一下串串。”秦风很习惯地对顾大飞道。

顾大飞其实家里背景不弱,不然也不会和郑跃虎混到一起,只是最近被秦风使唤惯了,居然患上了轻微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秦风的要求配合得很,赶紧牵起串串带出了门。

郑跃虎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就忙给秦风介绍道:“秦总,这位是黄少菊,我们都叫他黄少,这位是小谷谷旷逸,你叫谷少也行,可都是正宗的皇亲国戚。”

秦风听郑跃虎一脸兴奋地介绍着,心情相当沉重,不过脸上还是克制着表情,淡淡笑道:“比你还正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