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经系辅导员摇头感慨:“这就是天分了,天生的,没办法啊……”

历史和哲学系辅导员接道:“我上个月看网上有人说他论文抄袭,今天又看网上有人说他黑黑,这人呐,太优秀确实是遭人恨啊。我看那个什么少菊,八成是眼红得眼珠子都要裂了。唉,秦风这种人,我现在真是嫉妒他都提不起力气,这个人的境界太让我感觉遥不可及了,简直就像是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一样。”

外语系辅导员来了句:“这些都还没什么,关键是女朋友还漂亮!妈妈的,这世上的便宜全让他秦风一个人给占了!”

办公室里一阵哈哈大笑,然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被转移到了苏糖身上。

秦风办完自己的小事情,就回瓯大音乐学校找媳妇儿去了。

他后天才正式上课,要说和林手谈他们聊上个把小时,秦风还是乐意的,不过如果是一整天都和他们混在一块儿,秦风就觉得太闹腾了。毕竟他内心深处埋着一颗三十多岁的大叔的灵魂,除了像李郁那种已经跨越年龄界限的早熟青年,又或者是袁帅那种长大了也相当于没长大的家伙,秦风实在很难和一群毛头小孩保持在同一个频道上。

苏糖宿舍楼的阿姨对秦风视女生宿舍条例为无物的行为,已然彻底麻木,任由他想来就来,想走就想。但其实也确实没什么好拦的,想想去年差不多连着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好多小报小媒体都在报道秦风和苏糖如何如何在螺山宾馆开房的事情,写得还有鼻子有眼的,反正就是恨不能告诉全世界,你们的女神已经和别的男人不知道滚过多少次床单了。

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下,抛开秦风现在有钱有名的人物属性不谈,宿管大妈也很难把他和学校里的那些男孩子当成一回事。

那么秦风和苏糖,现在算怎么一回事呢?宿管大学觉得,这特么就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嘛!只不过刚好住在学校里而已。所以人家当老公的,周末抽空过来陪老婆睡一觉那又怎么了?只要是正经人家,谁家年轻小两口不是同睡一张床的?

“办完事情啦?”秦风进门的时候,宿管大妈还笑眯眯地打了声招呼。

“嗯。”秦风笑着一点头,抬头挺胸跨进了让整个大学城的牲口都魂牵梦萦的瓯大音乐学院女生宿舍楼。路过的一群瓯大男生见到这一幕,无不面面相觑,继而捶胸哀嚎。

秦风噌蹭上了楼,走到苏糖寝室门口,发现郑洋洋居然回来了。

这网瘾少女还是老样子,仿佛屁股永远都钉在电脑桌前,一双圆溜溜的漂亮大眼睛,面对屏幕永不疲劳。她见到秦风回来,显得比苏糖还激动,咋咋呼呼地大喊起来,内容相当不和谐:“秦总,那个少菊是不是黄茶的孙子啊?网上好多人在说了!”

秦风闻言一怔。

他早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却无论如何没想到,这才短短半天不到,“少菊”的真实身份就被人捅破了。

“别胡说八道啊。”秦风死不松口,然后走到正坐在郑洋洋边上敷面膜的媳妇儿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捏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