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看向秋水山的弟子们，这一幕他太感同身受了，世上没人比他更了解陈夫此刻的心情。

“老夫与你们的师父，也就是陈大圣人，也算是惺惺相惜，相识一场。承蒙陈圣人信任，请老夫前来做客。若非要说个所以然，老夫也算是秋水山的朋友。”陆州语重心长地道。

陈夫说道：“魔天阁当然是秋水山的朋友。”

陆州点了下头说道：“张小若。”

张小若愣了一下，说道：“前，前辈？”

“你与老夫的徒儿切磋，本胜券在握，只要稳扎稳打，便可取得胜利。奈何你心浮气躁，求胜心切。甚至动了杀机。你可承认？”陆州说道。

张小若辩解道：“杀机？这……前辈，您可不要污蔑我啊！我怎么可能动杀机！切磋本就是刀剑无眼啊！”

见他还在狡辩。

陆州只得叹息摇摇头，继续道：“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张小若微怔。

左看看面无表情地师父陈夫，又看向陆州。

他恍然明白了过来。

这哪里是什么切磋，这分明是师父找来的帮手！

张小若语气笃定地道：“我没有！”

陆州又叹一声，看向陈夫，说道：“陈圣人，这是你的徒弟。你要如何处置？”

若放在平时，陈夫早就暴跳如雷，教训张小若了，可惜他现在重伤不治，大限将至，说不定马上就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