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稍微转身,看着那抹瘦弱的身影,乖戾一笑:“喂喂,女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种令人不愉快的气息到底是什么?明明他刚刚在接触到她的一瞬间用咒力把她四分五裂了才对,为什么她一点事也没有?

若菜脚步一顿,克制住身体的颤抖,目视前方,强撑着镇定:“和之前一样叫我若菜姐就好了,女人什么的有点粗鲁哦,快点回去吧,悠仁君,你老师很快就要到了哦。”

这种关头,她也只能谎称五条悟要到这边了,企图让对方打消念头。虽然她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眼下她只有这个办法了。

若菜继续往前走,然而刚走两步,她手里的手提包被撕成了碎片,若菜惊得松了手,往前踉跄几步,回头却见背着月光而立的少年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他撕碎了身上的衬衫,露出了底下张牙舞爪的纹身,满脸的阴鸷。

“别的东西倒是能撕碎,偏偏你却平安无事,我很好奇啊,女人。”宿傩很快就到了若菜面前,攫住她的一只手用力一扯,若菜呼痛出声。

“我这边才想问啊,你到底怎么了,悠仁君。”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被他扯到的地方痛得发麻,似乎只要再用力她的手就会被卸下来。

“这方面倒是会受伤,喂,女人,你别装了,你在害怕我啊,你还当我是那个小鬼吗?”大手一扯,若菜被他拉到跟前,他只用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就控制了她的行动。

两人挨得很近,宿傩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气,以及一股熟悉的气息。

“果然,虽然很淡但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个早该死透的女人的气息,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宿傩一个用力,若菜吃痛地喊出声来,因为疼痛她根本顾不上他的问题。

因为他的动作,她整个人倒在他怀里,方若无骨,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或者是头发也可能是身上,她的气味无论任何一个男人闻了都很难把持住,就好像是拥有特别的魔力。

“这种低劣的手段就适可而止吧,继续下去只能让我杀你的欲望愈发膨胀。”宿傩凑近她的脸,乖张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