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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人从唯一完整的大楼里抬出担架,青年躲在残垣断壁后,看见担架上的人时突然发疯似的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你们放开她,滚开!”

他的刀很快,瞬间放倒好几人,电磁枪击穿他的腹部和大腿,青年忍住剧痛不断地朝担架扑去,却被越来越多人拦住。

“怎么回事?”大楼内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负手而立,望着楼下的喧闹。

严珂用对讲器讲了几句,楼下的指挥官回复得很快,他上前道:“陛下不用担心,只是一个残党,抓回去审一审没准知道的还不少。”

青年不断地挥刀,随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衣衫都破烂了,露出了手臂和胸背上的无数陈年旧疤,古铜色的结实肌肉上一个又一个窟窿血流如注,但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依然坚持要往担架边上靠,连帝国的士兵都有些被惊到了。

“统领!”指挥官朝对讲器大喊,“这人身上有奴隶标记!”

“大呼小叫什么,”严珂皱眉呵斥道:“你们这么多人连个奴隶都搞不定?”

他说话时看了一眼男人,对方明显已经听见了。

“把他带上来。”男人道。

“陛下?”

霍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病房,萧蔷逃跑时从楼梯上摔下去昏迷了,军医正在给她治疗。

透过玻璃窗能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年轻oga满身血迹,她从楼梯上摔下时还不忘护着怀里刚出生几天的婴儿。

“算了,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