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即便眼前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周围也狭小仄人,但楚卿至少呼吸正常了。

她rua了把狗子背毛,嗓音低哑:“麒麟?”

嬴封并不想回应,然瞥见楚卿咬出血迹的唇肉。

狗子鬼使神差:“汪。”

虽然看不见,可摸得到还听得到,楚卿虚弱地翘了翘嘴角。

那抹浅笑,脆弱寡淡,像开在清水中的冰花,入水即化稍纵即逝。

嬴封眯起眼睛,狗尾巴摇了两下。

“麒麟?”楚卿摸黑又rua了下狗头。

嬴封瞥她一眼,没有回答。

楚卿rua狗头的力道重了几分,她凑近了,近的嘴巴都快亲到嬴封湿漉漉的狗鼻子上。

嬴封连忙撇开狗头,不得不回应:“汪。”

听到声音,楚卿明显松了口气。

这之后,每隔一小会楚卿就喊一声,嬴封便应一声。

十来分钟后,他应的烦了,索性将狗尾巴塞楚卿手里,尾巴时不时摇摆两下,让楚卿感知到他的存在。

楚卿弯着眉眼,握着狗尾巴捏了捏,从尾巴尖一路捏下去,无意就捏到了尾巴根部。

瞬间,一股酥麻从脊椎尾尖蹿上天灵盖,嬴封头皮发麻,背毛竖立。

他扭身一爪子按住楚卿的手,警告地低吼了两声。

不准捏!

楚卿及时收手:“不捏了,我不捏了。”

一时半会,她倒是忘了,嬴封是个成年男人,并不是真的狗,她捏到那个位置确实轻挑了。

楚卿轻咳两声垂下眼睑,面颊在黑暗里微微发烫。

见楚卿不乱摸乱捏,也不乱喊了,嬴封撇嘴,嫌弃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