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廷森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将两个河蚌“脑袋”捧起来:“多谢。”

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纠缠。

秦镇这次没有立即关门,他看着捧着夜灯离开的青年,眉心微微皱起。

刚才纪廷森那眼神,是在谴责他?

以前的纪廷森,即使爬床、下药的事都干得出来,但真面对他的时候,和他对视都不敢。

现在胆子倒是大了许多。

也是,胆子不大怎么会连出轨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白天在柳知面前的那些胡言乱语

希望他这次是真的学乖了。

即使不是学乖,只要发疯的时候不是太过分,秦镇很忙,并不想将精力的一丝一毫耗费在纪廷森身上。

此后将近一周,纪廷森再没有见到过秦镇。

不过这对他的生活没什么影响,顶多新来的阿姨做的饭菜由双人餐变成单人餐。

这期间,纪廷森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很健康,找不出一点毛病。

健康到陪着他去医院的经纪人付从,已经从最开始的担忧转变为催工作。

原话是:“乖宝,你这张脸摆出去,什么时候都是人群中最靓的崽,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纪廷森给了他准确的回复:“我还有一件私人的事要做,工作方面,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一周之内开工。”

付从人很老成,却长了个娃娃脸,眼睛刷的一亮。

三十五岁的人了,打眼一看还吊在二字开头的尾巴上,声音拔的老高:“一周之内?乖宝勤奋好多!等等,你要做什么事?微博账号交出来,我要改密码!”